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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差的工作不多，但是任務很重要，三天的時間里連續會務項目的相關領導，以及私下進行單獨交流，每天回到住處已然22點多了，在公司領導充分授權以及周密思考、實施的情況下圓滿完成任務。第四天上午臨時安排與集團某部門進行了一次交流會，尋找其他項目機會，要把工作做足才能達到良好的效果。中午12點的飛機，時間安排的非常緊張。
與某部門進行交流會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一看是第一家公司總經理W總打來的，毫不猶豫讓我掛斷了，隨后收到了他的短信：有空給我回個電話。在《38.中層管理危機》描述了我在第一家公司的現狀，公司分家為三個公司，W總也是在老本行的基礎上“重新”開啟創業之旅。交流會結束后，匆匆買了兩個漢堡趕往機場，恰巧有50分鐘的富余時間。吃完漢堡拔通了W總的電話，客套之后進入主題，情況可能比我的想象的要嚴重，W總說主題的第一句話：我這有變故。大概情況是他的負責技術的主管退出了， 更糟糕的情況是影響到相關軟硬件開發人員也離職了。最核心的主題是需要我在軟件方面幫助他，我答應他回京后見面交流，隨后就登機了。
我從第一家公司離開后，憑借7年工作關系，一直與W總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并且每年過年都會拿些東西看望他。W總重新成立公司后，找了一個CTO角色的人，我兼職幫他們負責軟件部分，當然也存在利益方面的關系。大概在2016年6月份左右，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他們單方面終止了利益方面的關系。我對此事是有些詫異，但是并沒有聯系W總要個說法，心想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兩個月之后，恰巧在同一個地方出差的時候，W總主動打過來電話，提起終止利益關系的問題，主要表示：公司現在存在經營方面的問題。當然我也表示理解，此次電話交流后沒多久，他們CTO小伙就聯系我并且發過來軟件修改意見。這都是套路，必定商量好了的事，我是以寬廣的胸懷包容這些事情，因為交往必須得有潤滑劑。
回京后周六的上午，我去了W總新租的辦公室，并且進行了簡單了交流。他表示：1.他能夠理解CTO的退出，畢竟公司發展不太順利。2.公司現在經營很困難，心情也比較低落。3.今年的市場可能會好轉一些，在找投資，還得再堅持堅持。我也表示：1.在軟件方面會繼續提供幫助，不會有任何附加條件（指利益方面），但是現在的工作也比較忙，可能時間比較緊張。2.工業事業部可能會有合作機會，有機會側面打聽一下。這不是談笑風生場合，也就是直奔主題了。交流過后，我去調試軟件，W總出去辦事了。
文章題目中的“厚道”和“操蛋”用了引號，真是面對操蛋的社會，我們是否真的厚道，那還得視情況而定。但是W總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是得盡量幫他一把，人嘛還是得多做一些雪中送炭的事。做同樣的事，第二次“創業”，做事容易、成事難呀，作為一個做實事的人能夠理解。如果讓馬云再創立一個淘寶，恐怕也很難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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