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面臨的問題有大有小。一件事對我們的影響力和我們所做決定對自己的影響力因事情的重要程度不同而有巨大差異。我們可以決定買哪塊巧克力,也可以決定是否干這個工作。
然而,我們的恐懼感不會因事情的重要性升級而升級。這不是大腦的工作方式。
即將向12個小學五年級的孩子發表演講時你心中感到的緊張,與一名總統候選人與對手進行最終辯論前感到的緊張程度完全一樣。當你沒超速卻收到超速罰單時的本能心理反應,跟一名無辜卻被判有罪的犯人看到陪審團員時體內的化學變化沒有什么區別。
更重要的事情并不能帶來更多的恐懼。
有意思的是,恐懼感越強,我們越覺得自己在處理一個嚴重問題,其實這是個錯覺。
(三聯閱讀配圖)
不僅如此,我們還不善于疊加恐懼感。如果你要拜訪的客戶就住這條街,那么你因準備見他而產生的焦慮遠遠比拜訪一位住在千里之外的客戶要大得多,因為當你準備會見后者時,你要為未知的旅途省下一部分焦慮。
恐懼感只有幾個級別,并且有上限。長期的進化讓人類擁有了賴以活命的警覺性,這感覺雖然強大,卻也很原始。
這就是我們還能自信地面對上萬人發言或在戰場上勇往直前的原因。恐懼就是恐懼,一旦我們掌握了與它共存的方法,我們可以提高下注金額。
我想說的是,當情緒來臨時,你要告訴自己如何做出決定。當腦海中充滿恐懼感覺時,你既要提高警惕,又要理智地描述這件事究竟有多重要。不要欺騙自己,每個人心中都有個恐懼詞匯表,上面的詞匯會在你頭腦中尖叫,但你也要學會與它們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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