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劉少奇也遭到先被打倒,后于1968年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被“永遠開除黨籍”,劉也同樣在不久后身亡。
中國革命博物館1971年要求董希文將《開國大典》上的劉少奇去掉,畫家董希文到館里對原畫作進行了第二次修改,這個修改難度更大,因為不是象上次抹掉高崗一樣,簡單地去掉一個人,而且要另外補上一個人,還要牽動旁邊的人。董希文把畫中劉少奇去掉,在劉位置偏后一點的地方畫上了原露出一邊耳朵的董必武。
說到劉少奇和北京,他解放前先后住過西城區磚塔胡同四眼井10號(后為南四眼井2號)和鮑家街壽逾百胡同。這兩處地方,據說均無存。
“九·一八”事變后,日軍占領東北,又迅速占領熱河,增兵華北。華北岌岌可危,民族危機日益嚴重。中共中央任命劉少奇同志擔任中央駐北方局代表,直接領導華北地區的抗日救亡工作。1937年2月,劉少奇帶領中共中央北方局機關由天津搬到北平,在此處居住。這里是劉少奇當時的秘林楓和譯電員郭明秋的家。當時劉少奇使用的化名是胡服。在磚塔胡同西口內迤南,有條東西走向的小巷名四眼井,其東口通顯靈宮胡同,西口通能仁寺胡同。巷內有一井,井口較大,遂于井口覆一厚青石板,其上鑿四孔,孔徑略大于水桶,可供四人同時汲水,且不致失足墜井,往昔附近居民生活用水均賴此井。此井遂名四眼井,此巷亦以井名稱之。此巷不長亦不寬,其北側還伸出另一條蜿蜒曲折的小巷。四眼井10號系該巷東口內路南的第一個院落,此院系一小型四合院。
郭明秋曾回憶當時的情況:我們住在磚塔胡同四眼井十號的一個小四合院里。房東是一位寡婦,帶著一個小女孩。我們住在三間北屋里。記得我們才到幾天,就是元宵節,房東送給我們一碗餃子。餃子是素餡的。可見這位鄰居家境比較貧窮。林楓同志一邊吃著餃子,一邊說,我們以后要多買點肉包餃子,送給房東吃。當時我還穿著棉袍呢。在這之后不久,少奇同志來到北平。開始他住在一個旅館里。這個旅館大概是在司法部街三岔路口的路北,旁邊有一家銀行。我們到達北平的當天,林楓同志和張蘇同志見過面,是商量給少奇同志辦打保還是給他找房子,我就記不得了。住在旅館環境不安靜,工作也不方便。這樣少奇同志于2月下旬就暫時住到我們家里。我們把較好的單間讓給少奇同志住,過堂屋做吃飯的地方。少奇同志在我家住了半個月左右。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每天三頓飯,都是我給少奇同志做。我同林楓同志每人每月生活費十五塊錢,兩個人合計三十塊錢。林楓同志每個月交我生活費。當時吃得很簡單。少奇同志是南方人,平時煮些米飯,早晨吃油條、稀飯。他身體很弱,有胃病,不能吃硬的。我就給他做些軟的東西吃。他特別喜歡吃腐乳肉。有時買些肉,煮一煮,然后切成片,加些腐乳一蒸,或者炒點肉片小白菜、扁豆等。少奇同志吃得很滿意。他還對阿香說:“以后我們也自己做飯吃。”過的是當時北平一般市民的生活。一般是兩個菜,有的是素的,他住了半個月左右沒吃過雞,就是吃點豬肉、羊肉,有挑擔賣魚的就買點魚。少奇同志每頓飯只吃一小碗,身體瘦得很。少奇同志工作學習勤奮,習慣于夜間工作。工作時,煙抽得厲害。他抽的煙是比較便宜的“大前門”牌煙。我當時還給少奇同志買過“大前門”煙。
這期間,林楓經過多方尋找,反復觀察,發現宣武門內鮑家街壽逾百胡同(舊名狗尾巴胡同)17號,地理位置很好,房前利于掩護,房后便于轉移,且靠近西南城根,十分偏僻,很適合少奇同志居住和辦公。少奇同志遂于3月上旬,由四眼井10號林楓家中遷出,住進壽逾百胡同新居(報戶口為鮑某),房東谷鐘秀,是一位老官僚。
1937年4月,中共中央通知少奇同志,于4月底以前返回延安。從1937年2月下旬至4月下旬,少奇同志在北平工作生活了兩個月。
命運多舛,緊挨菊香書屋是中南海風景最優美的園中之園靜谷,向西穿過靜谷,曾有一座“d”字廊,因其正殿之南四條回廊于水上蜿蜒曲折,高空俯看正是一個“d”字,推測是在慈禧六十大壽時所建。二次直奉戰爭后,張學良曾住在這里。中央機關大搬家時,劉少奇正在蘇聯進行秘密訪問,回國直接住進萬字廊,新居已被王光美打點妥當。萬字廊年久失修,且沒有暖氣,四面環水,冬季陰冷潮濕,中南海大部分老房子基本都是這種境況。
物轉星移劉少奇一家在新建的西樓住到1963年,后搬到福祿居。1967年,王光美被捕,孩子們被趕出中南海,劉少奇病重,在福祿居的“家庭病房”中度過孤獨的最后歲月,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直到1969年10月被送到河南,于11月病逝。而他居住過的萬字廊和福祿居也在“文革”中被拆除。
征集各家古村落、古跡的線索
舊事不滄桑,向著你的心靈深處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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