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嘆的“動物互助精神”
人們大都認為動物們之間充斥著弱肉強食、相互殘殺的行為。其實不然,同類動物以及不同種類之間都存在著有趣的互助互愛甚至生死與共的行為。
草原上,斑馬是成群活動的。它們在巡游覓食時,總有一只斑馬擔任警戒,以便有危險時發出警報,通知同伙立即逃命。有時候,獅、虎等猛獸追得很緊,情況十分危急,斑馬群中就會有一匹勇敢的斑馬,毅然離群,義無返顧地單身與獅子搏斗,以掩護同伙的撤退。當然這匹斑馬最終成了猛獸的腹中之物。如果斑馬群再度遇險,還會有另一匹斑馬出面抵擋,前仆后繼,令人感嘆,為之動容。
我國古人對烏鴉十分崇敬,漢代許慎在其《說文解字》中說:“烏,孝鳥也。”因為烏鴉具有“反哺”習性。烏鴉初生,母哺六十日,待母鴉衰老無法覓食時,便由小烏鴉喂哺。喜鵲和烏鴉發現食物時,總是先大聲叫喚,讓長輩先來吃食。老鳥吃過以后,便飛到高處放哨,讓其它餓鳥安心啄食。還有黃鸝、紫燕、鴻雁等鳥類,也都是在“尊老愛幼”中生活。
熱帶雨林中的鸚鵡,不僅同類相親,而且非常好客。當它們千辛萬苦找到可口食物正在聚餐時,發現友鄰鳥類從上空飛過,總要停下來唱“迎賓曲”,熱情邀請其降臨,共享美食。
美洲有一種蜜蟻,遇到蜜源植物時,就把肚皮吃得脹脹的。但并非自己一飽了事,而是在飽餐之后立即趕回去,見到沒有進食的伙伴便主動吐出蜜來,讓它充饑,有時自己吐得腹中空空,也在所不惜。
百年前,人們在亞馬遜河兩岸砍伐樹木時,發現一種十分奇怪的現象,在電鋸的轟鳴聲中,所有的動物都逃離了,惟有一種叫做樹虎的動物沒有走,而據記載,樹虎是非常怕人的。工人們深感奇怪,他們找來動物學家桑普,桑普說,一定有一只樹虎被樹膠沾在了樹上了,所以其它樹虎才不走。大家仔細搜尋,果然發現樹干上有一只樹虎。原來,一千只樹虎里,總會有一只被樹膠粘住,從此再也不能動彈。但這只不能動的樹虎仍然能活很多年,因為周圍的樹虎都會來輪番喂它。伐木工人聽了被深深感動,他們將整棵樹移到森林的深處,于是所有的樹虎也都跟著遷移了。但后來,樹虎還是在世上滅絕了,因為它的毛皮非常昂貴。有人先將一只樹虎用膠粘在樹上,其他樹虎便相繼跟來,尋食喂養這只不能動的樹虎。善良使它們紛紛落入獵人的圈套而被一網打盡。
一只北極鼠,被獵人的夾子夾住了后腿,夾子又被纏在了樹上,動彈不得。但它沒死,直到一年后,它的后腿脫落,一瘸一拐地逃生了。而這一年中,總會有幾只母鼠來喂養它。于是,獵人又利用北極鼠的善良,將北極鼠捕獲。慢慢的,北極鼠同樣也被滅絕了。
不僅同類動物會互相幫助,而且在不同類動物間也有這種行為。
在西南非洲,曾發生這么一件事:一只羚羊和一頭野牛結伴而行,羚羊在前,野牛在后,每走幾步,野牛便哀叫一聲,小羚羊也回過頭來叫一聲,似乎在回答野牛的呼喚。假如小羚羊走得太快了,野牛就高喊一聲,小羚羊馬上原地立足,等那野牛跟上了再走。這是怎么回事呢?原來野牛眼睛害了病,紅腫得厲害,已無法單獨行動,小羚羊幫助它,為它帶路。
河馬見義勇為的精神,曾經使一個動物學家感嘆不已。事情是這樣的:在一個炎熱的下午,一群羚羊到河邊飲水,突然一只羚羊被兇殘的鱷魚捉住了,羚羊拼命掙扎也無法逃命。這時,只見一只正在水里閉目養神的河馬,向鱷魚猛撲過去。鱷魚見對方來勢洶洶,只好放開即將到口的獵物逃之夭夭。河馬接著用鼻子把受傷的羚羊往岸邊推去,并用舌頭舔羚羊的傷口。
有人在西伯利亞偶然發現,兩只鹿帶著一只無精打采的小狗獾,到一片洼地吞食泥土,然后又把它送回原處。經證實原來是鹿幫助有病的幼獾去吃沸石,終于幫助它清除了腹內的有害物質。
印度有一種體壯力大勇猛無比的犀牛,但眼小近視,生活很不便。恰好有一種叫牛鷺的小鳥,也叫剔食鳥,專門“伺候”犀牛,停在它的身上,啄食犀牛皮膚內藏著的寄生蟲,這樣既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又清潔了犀牛的身軀。
在非洲,一只狒狒身中毒箭,危在旦夕。它毫不猶豫地請山羊帶路覓藥,后來狒狒已是筋疲力盡,幾只山羊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一種稱作白藥的草藥,讓狒狒將這“靈丹妙藥”吃下去后,利箭便從肌肉中彈跳出來,箭毒也消失了。
在新疆、青海等荒漠草原,有人曾見過小雪雀站在黃鼠的背上,隨黃鼠往返奔馳,張開雙翅,嘴里還發出繁雜的叫聲,不會墜落下來。荒漠草原寒熱變化很大,日夜溫差懸殊,黃鼠洞溫度適宜,可以避免炎熱和寒冷,所以黃鼠洞就成了雪雀繁殖營窩的好環境。雪雀黃鼠同居,對雙方都有利。雪雀機警,可以替黃鼠望風,當遇到危險時,雪雀立即起飛鳴叫,黃鼠可以很快藏到洞中。
淺水里一種叫做隱魚的小魚,當受侵犯無處藏身時,就依附在海參身上排便,躲過追殺海參也從其排泄物中得到食物,兩全其美。
青猴性情豁達頑皮,喜歡打鬧。除在同類間嬉戲外,還愛和食草獸逗玩,比如與出名厚道的石鹿相處,為它們輕輕地拂塵搔癢,裝出百般狎昵,看上去十分有趣。不過,它們之間的這種親密無間,并不完全出于游戲的天性,而是雙方各有所圖。原來,石鹿的皮脂腺發達,在蓬松的皮毛中,寄生著一些小蟲和含有鹽分的油垢疙瘩。這些東西,對石鹿來說,完全是一種瘙癢和患疾的負擔,但對青猴來說,卻是一種拈之即得的可口小吃。因此,石鹿樂于借助青猴之“手”,替它除去這些贅物;而青猴可隨時打打牙祭。這樣互惠互利,自然親昵、融洽了……
野山羊與火雞結成“好友”,彼此受益。野山羊在離火雞不遠之處休息,機靈的火雞充當著野山羊警衛員。冬天大雪封山絕糧之際,野山羊用蹄子撥雪尋食,火雞乘機共餐。
英國一個農場有一只另類的綿羊,它早產后不幸被遺棄,農場主只好將其安置在家讓幾只牧羊犬把它養大。久而久之,這只羊的身份認知便產生了混亂,每日里與牧羊犬一起從狗盆里吃狗糧,并成為形影不離的好友,經常與牧羊犬出去趕羊群。顯然,這只羊更喜歡狗的生活。
有關此類的例子不勝枚舉,科學家們已經肯定動物之間有互助精神。有的認為,動物的這種行為是自然選擇的結果,因為在生存的斗爭中,一種動物如果沒有互助精神就很難生存與發展;有的認為,近親多半有著同樣的基因,同一種群動物的基因較為接近,因此會有互助精神……總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還沒有一個十分圓滿的答案。
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自然界動物保持不變的原始互助精神,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超越了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當然不可因此否認動物間依然存在的相殘性,而這種相殘性在不斷進化的人類身上更能得到驗證,只不過表現的更高級、更隱秘、更兇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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