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出處

  我的衣服終于被喬凱全部剝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拋到了地上,我們陌生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了一起,他的觸壓著我的肌膚,我緊張而決然地輕吟。

  雖然為陳做過一次,但是此時再握住喬凱的,我還是像初次捉觸一樣的緊張羞亂。

我剛洗完澡,他就忍不住撲上來

  啊,尖銳的痛楚。

  可是,這一到,我是多么迷戀他帶給我的陌生感覺,我喜歡這個類似于父兄的男人,喜歡他的溫和與粗曠并存的性情,更喜歡他當過軍人的身體素質。

  他克制著停止了動作,吻著我眼角的淚肩,

  寶寶,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我們已經,我搖頭,使勁扳緊他的腰,唇貼在他的耳邊,不,不后悔,只是,疼,緊張,但是,喜歡,喜歡這種被深深需要的感覺,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喬凱的胸腔里好像鼓動著一把蓬勃的火極力的說到:“我會的,我會的!寶寶,以后,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哪帕違背黨性原則,”呵呵,我喜歡聽男人為我說這樣的話,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就在他進人我身的那一剛,我第一次見識到了潛伏在內心的那個真實的自已,那是一個妖媚邪惡的安夢寶,她以丑小鴨的姿態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冊手上,闡釋著這樣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進入自已的內核。

  我忍著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閉目冥想著小冊手里傳授的旨意,生澀他吸索著在我身上亢奮耕耘的喬凱,將他飽滿的溫陽元精盡量多地納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雙手捧住我的頭,再次疼愛地深深吻我。

  我的第一次,讓這個成年男人格外激動。

  要知道,我只比他讀高中的女兒大了四歲,而他已經為做了癌手術的妻子禁欲一年多了,現在終于再次體驗性的美好,而且還是我這樣年輕純美的女孩,也難忙他會失去理智般地承借:會毫無原則地疼愛我了。

  我癱軟在他的懷里,搬著嬌說,以后,您就是我的喬爸爸,他貪婪他吻著我的額頭,摩攣著我香汗涔涔的肩背,連聲說,我會的,寶寶,你給我的感覺太強烈了,我結婚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個晚這么激動過,簡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來男人的情語也是可以這么動聽的?對于從來沒有戀愛經驗的我來說,對喬凱的這次成功勾引,的確得到了難以忘懷的身心愉悅的體驗。

  喬凱下床拿了手紙,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幫我把身體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這個從軍多年、富有節操的男人,已經徹底淪陷在我的純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無度她在我身上親吻,將我咬的又腫又疼又吻痕累累。

  漬晨四點,我是被他抱著送回宿舍去的,他說,

  寶寶,以后,你就安心在這兒工作吧,才我在,就不會守你的苦惱。

  我嬌柔他推他離開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著我的耳朵說,真想天天晚上抱著你睡,無節制地要你,要你,喬凱離開后,我獨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頭看著窗外陌生的鄉村夜空,眼淚再次流淌下來。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這片陌生的農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從偏僻的鄉村走出來的,我走到現在這一步,不就是為了盡快擺脫身上泥土的氣息,融入權勢階層嗎。

  2001年8月3號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與一個叫喬凱的男人。

  次日醒來,我的全身都酸軟無力,腿間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的手憐惜地撫摸著自已的身體,在心里說,安夢寶,從此,你不再是一無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我從床上起身,全身帶著一股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嬌慵,那一夜,讓我的身體和內心枷底從毛毛蟲蛻變成了變幻莫測的蝴蝶。

  攬鏡自照,紅唇盈潤、星眸朦朧,眉目間掩藏著媚感的風情。

  我將黑亮的長發中分,露出光浩的額頭和請秀的下巴,還有一雙長睫毛撲朔迷離的眼晴。

  當我走出宿舍看到鄭云民時,他對著我訝然地張大了嘴巴,非常失態他說,小,小安,你,你怎么好像變了個人。

  我沖他飄忽地一笑,

  怎么會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鄭云民問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幾個小伙子一起去水庫邊釣魚,我說不去,想去縣里辦點事。

  鄭云民走后,我找了一頂非常低調的帽子戴了,迅速離開政府大院次穿過馬路旁邊的小路,直奔前方不遠處的公路拐角處。

  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兒等我,那是鎮政府的公務車,喬凱有事回縣城或去市里時有會使用。

  車門打開,我閃身上了車,車子迅速斜進附近的鄉路,從柳林鎮接攘的白河鎮轄區里,駛往C市。

  這樣,就不會有柳林鎮的人無意間看到我們一起出行了。

  在車上,喬凱時不時扭頭看我一下,而且騰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捏,聲音喘促地說,那兒,還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動的我一夜沒睡,到現在還精神抖擻的,好像一夜間年輕了二十歲!

  我嬌羞他低頭,不看他,也不說語,只是任綿軟無骨的手在他的大手里輕抖。

  我的羞澀和顫抖讓喬凱越發著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將車開進了路旁深茂的莊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將我攬進懷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懷里嚶嚀,喬鎮長,不,不要嘛。

  他氣粗聲重,不許叫我喬鎮長,只有我們兩人時,我喜歡聽你叫我喬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頸后,手指摸進他的襯衣領子里,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摩挲著,含混不清地說,可是,哪兒有爸爸跟人家這樣的啊。

  喬凱的呼吸聲越發困難,他的手已經落到了我頭發上,愛憐地抓弄著,小東西,昨天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這么會撩人,想死你了!

  說著,他一把將車門打開了,人已經跨了出去,轉身到了我這邊。

  打開門將我抱出車,重新塞進后座,我被他壓倒在車座上,他站在車外,上半身俯壓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熱地碾壓著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頂瑞,大手更是不挺地搓弄著我的,我感覺自已全身都要燒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脊,意識迷亂。

  原來,被心儀的男人如此需要和愛撫的感覺,是這么迷人,這么銷魂。

  他的手摸進了我的裙子里,我緊張地并攏了自已的腿,叫道,啊不,不要,還是很疼,我不要。

  喬凱停止了動作,從我身上抬起頭來,目光熱烈地看著我,真的嗎?很疼?

  我嬌羞地用子蒙著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這個有認識兩天的男人,其實一切還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噴火的陣子。

  我輕輕說,哼,您又不是沒結過婚,怎么會不知道人家這種時候會不會很疼啊。

  喬凱克制著自已的欲望,將我從車座上拉起來,重新攬在胸前,由衷地說,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隊里呆了十多年,精神方面幾乎呆傻了。

  呵呵,當時父母著急,給我介紹了我妻子,我探親回家只跟她見了一面,就把親事訂下了,新婚之夜,糊里糊徐就進去了,也沒感覺出她有特別的反應。

  真怪,你倆比起來,那兒的私緊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頭,他這已婚男人,說起這個話題來就好像在談論村鎮工作,平鋪直違的,絲毫沒考慮到我這初次接觸“真槍實彈”的女孩子聽了會不會害羞。

  我在他懷里嬌嗲地扭來扭去,小手捶著他的胸膛,討厭討厭您討厭嘛,最后這句,我不要聽。

  喬凱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著,笑道,小東西,昨天晚上是誰不達目的不罷休她勾引我來著。做都做了,還怕聽我說?

  有只小狐貍在我心里竊笑:荷,我就要這樣變幻莫測地秀給你們看,我柔柔軟軟地呢濃著,好了嘛,您不是說要帶我去城里嗎?難道就騙我來這莊稼地啊?

  喬凱寵溺他擰了擰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說,好吧,小東西,害的我硬起來,你卻不給泄火,哈哈,走吧,進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們重新生到車前座,車子發動起來,飆上了進城的公路。

  我的內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邊正襟危坐開車的喬凱,這個男人,昨天有剛認識的男人,我本來只想著在他這塊跳板上輕輕點跳幾下,然后就尋機會跳到更高的臺階上去的,可是不妙的是,不過一次肌膚相親,我發現,我已經開始對他有了心悸的感覺這種結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時時刻刻的冷靜!

  喬凱穿著樸素,性情爽朗,心術正直,兩天的接觸下來,我巳經對他有了發自內心的好感,相信他是個真心為農民謀福利的普通鄉官。

  他說他出身農村,父親早逝,母親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不容易,家里窮,哥哥姐姐都早早輟學干農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參了軍。

  他熱愛農村,轉業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變貧窮落后的農村面貌。看到柳川鎮這三年以來逐漸煥發文明新農村的生機,他認為一切都值。

  面對這樣一位心性耿直的鎮長,我有些自慚形穢,比起他來,我那小我意識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齷齪。

  喬凱的錢包都很舊了,磨得發白的棕色牛皮夾,里面的內容也透露著薄弱,除了他的身份誰,甚至一張卡都沒有。所謂兩袖清風的基層官員,就是他這樣的。

  他帶我去了賣手機的地方,歪頭湊在我耳邊說,我沒什么私房錢,呵呵,只能送你一個手機了,女孩子家的有個通信設備,方便,遇個什么事,能及時尋求援助。

  2001年的時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機的現象并不多,喬凱買了一個最新款的摩托羅拉翻蓋手機送給我,紫羅蘭色的,鑲嵌著銀邊,非常好看。

  那是我長到二十一歲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當時來說還算比較奢侈。

  我紅著臉握著那款象個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機,內心酸澀,對喬凱的情愫更加復雜起來。

  我們這對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間的偷情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澀。可是,明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窮鎮長,我還是不可遏制地迷戀上了他,也許這就叫先性后愛。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資除了留出生活費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部分定期儲蓄,其他的都要寄給住在我家幾間破房子里的喬伯伯。

  這么多年以來,善良忠厚又勤勞的喬伯伯一家早就被我當成了親人,一想到他們現在的生活窘況,我就告訴自已,安夢寶,你一定要有所作為!以后有能力了,在城里買個房子,接喬伯伯老兩口和可愛的苛奇過來,像一家人一樣相親相愛生活在一起。

  吃完飯,喬凱又帶我去買了藥,我們去了一家小旅棺。

  進?后他就從后面樓住了我,我馬上感覺到他身體早就起了變化,他的鼻息也急促起來,貼在我的耳后,吾聲說,那兒,還疼嗎?去洗一下,我幫你上點藥。

  啊?什么藥?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來,剛剛初識男女之事的身體也難免開始發熱,在他懷里嬌懶地掙扎,您起來嘛,好熱。

  喬凱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頂著我的身體,耍賴地說,

  熱就對了,呵呵,寶寶,我感覺一切都象做夢,你象個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毀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剛不壞之身。

  我掙脫開他的懷抱,往衛生間里跑著,回頭沖他調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以前連看男生的勇氣都沒有,可是在您這兒,我竟然能變成這樣哦,您這什么鎮長啊。

  不等他再追過來,我巳經把衛生間的門給關上了。

  撫著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門上,臉頰通紅,閉了閉眼睛。

  脫掉衣服,打開花灑,將自已置身于熱熱的水流中。

  潔白的肌膚上,密布著他留下的吻痕,讓我看了就全身躁熱。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間的叢林里,那兒,又是熱澎一片。

  想像著他男性肆無忌憚地撞擊和觸擦,我的骨骼都在顫抖。

  我緊咬著自已的嘴唇,內心一遍遍告誡自己:安夢寶,只可以游戲,不可以陷落!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你要時時記得自已的初衷!

  打開浴室門,沒想到喬凱就有在門外,我剛一出來,他就抱住了我,開始熱烈地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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